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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一天的課程,彷彿又進入多媒體營那三天的學習,將自己低落的心力再度拉拔回來,反覆地去思考老師課程中想傳達的深意,我不確定自己的學習與老師給予的方向是否一致,但仍想鼓起勇氣與大家分享我昨日的學習心得。

 

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

 

課程的一開始再度串習心靈─團隊─專業的關係圖,然後最重要的善知識在眾圓圈歡喜擁護圍繞的中心,似懂非懂地知道這個概念,但我要怎麼應許這個概念是成立的呢?從承擔中去觀察吧。「甚麼是最重要?」、「到底發生甚麼事情?」老師以這兩個問題反問,其實答案就在這次的承擔中,「如果直接告訴你答案,那還是只是我的,不是你的。」我突然連結起那次單車環島,旅程到達鳳山寺時,我在大殿禮拜,突然湧起一股感動莫名,心中升起的那股愉悅不可言喻。

那次美好的經驗也是親身經歷過才能體會的,若說如何該得到,我或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我確實從過程中得到了。所以,我想這次最主要的學習方式,就是在過程中時時體察自己內心,利用感受力,找出屬於自己內心對於問題的解答吧!

 

MTV vs. MIT

 

在這一段,我們討論了這兩個製作組織間的不同,為什麼同樣是分組製作,但MIT小組的就看不出來是分組製作,而MTV小組的就看得出之間的落差?在我們這一小組的討論中出現了幾個論點,像是發心、目的、宗旨…的問題。其實當下我自己認為:同樣是在營隊承擔師父志業,師兄姐的發心和宗旨一定不比我們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一定不會是這個問題(甚至我覺得這些答案的出現,是因為大家覺得緯博老師應該會給一個很「心靈」方面的答案吧XD),但我後來只歸納了比較影片和照片的不同,始終沒想出來。

結果出來,答案竟然是「檢討」!

而且還要「一起」,的確,恍然大悟,雖然營隊時沒有特別強調名目,但那時的「課程」的確就是「檢討」阿!對我來說,「檢討」就像是系上活動辦完後,在教室中的批鬥大會。或許是對檢討的刻板印象太深,導致我一直對於檢討有一些排斥,但卻沒想到毫無知覺下就被「檢討」了。或許,世間和團體的檢討都是一樣的,端看聽者有沒有願意學習的接納心、說者有沒有願意利益他人改進的發心罷了,我覺得很有趣,原來檢討可以如此令人好樂。

 

思惟力!?

我們從有足夠智慧者所歸納出的觀察結果,當作思維的立基去推演出結果;在生命的問題中,那位智慧者就是佛陀。

但老師說,這堂課雖然是思惟,但可能聽不出來是上思惟,或許根本講的就不是思惟,這引起了我的好奇。投影片上呈現了聞思修的圓圈,但卻不談聞思修,而往回推衍──「目標」、「發心」、「希求心」。希求心好理解,但目標和發心呢?「目標是你要去的地方,而發心是你現在的位置」我們以此做了一個討論,但印象深刻的是這個對話:

「我的目標是為了利益眾生」「為什麼要利益眾生?」「為了成佛」「為什麼要成佛?」是阿,為什麼要成佛?問到這裡我突然想到,「為什麼我們總是把目標訂到高的不可企及呢?」之前營隊中的無盡燈之夜,老師在發院前都說要發大願,但其實我都偷偷地發小願,唉唷,你說成佛這種事情,對我們這種初學佛還未生定解之人,怎麼可能了解那個意義阿?當然是先發能達到的再說囉。但沒想到這個問題原本以為沒有解答,結果下午的課程中就有了意外的收穫。

 

你要一百萬還是內心的和平?

下午,放了兩部影片,一部是《你要如何衡量你的人生?》另一部是法王講《長期目標》,這兩部影片都讓我感受到那種短視近利所造成的過患,以及立定目標的重要,尤其呼應了上午課程中我自己的問題:「目標」為何要深遠廣大?

 

「因為你我的智慧有限,當我們試著要了解是就發生甚麼事,我們需要找方法去計算…我們時常以賺多少錢來衡量成功與否,會有這樣的結果是因為我們智慧有限,我們需要有衡量成功的標準…但上帝祂的智慧無限,他不用那些標準來衡量每個人或使了解這個世界…當我死時,他會對我說,嘿,克雷頓,我把你放在世界的這個位置,現在讓我們回想一下,那些因為你的幫助而變得更好的人…」第一部影片中,描述了兩家大公司被一家小公司拚倒的故事,大公司執著於現有的較好技術,而小公司專心開發的是較差的技術,在長期投入研發之下,獲得的成果勝過了當初大公司的產品。我們的智慧不足,所以當下無法看到做了某件事後的影響,所以才會執著於眼前的利益、那些我們可以容易得到的東西。

 

在法王的演說中,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最後的例子,「一百萬和內心的和平」如果你現在手中有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你會快樂嗎?前提應該是你要有內心的和平,如此才不會去猜忌、忌妒、憤怒,而引發更多的問題。我內心就開始放大衍伸成為「世界的和平」,如果大家都沒有了這些負面情緒,這樣不論任何人得到了這一百萬應該都可以很快樂。但我們眼前往往只看的見一百萬,因為我想要快樂,這就是我們的短視近利,但長遠會發生的那些呢?我們又要如何判斷那些所做所得會得到真實的快樂呢?

 

一個廣大長遠的目標 一個有智慧者所教導你的目標

那天的早上,我特別早到自強教室,在門口的迴廊上思考一些問題。古聖先賢為了解決人類對於慾望所產生的苦果留下了很多的知識經驗、道德和文化,但這些東西易得之後就不在加以珍惜,在文化衝擊下,社會風氣追求的是一種改變,不是不好,但是當改變變得肆無忌憚後,那些先人的智慧就被抹滅的一文不值。我不懂現在整體風氣為何會如此的短視近利,更想著該如何努力。

 

但我沒注意到,批評社會短視近利的我,卻對於立定目標是如此的短視近利。前面提到的:「為什麼我們總是把目標訂到高的不可企及呢?」這種偶發的思考又再度使我自己矛盾了起來。然而在看完這兩段影片之後,我心中隱隱約約地浮現出了屬於自己的答案─因為我們無法綜觀全面,所以跟隨著一個有智慧者所教導的目標走,會是最快最有利益方式,而這個目標的廣大程度大概就像追尋內心的和平吧,他能使你做任何事時都能保有歡喜心,就像是在團體、MIT小組承擔,在哪個地方都能順利歡喜。

我不大敢說這個想法已經轉化成內心可以使用的定解,但我自己重複的串習這些想法,一遍再一遍,有個小小的體會是:這次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內觀自己的心,歡喜時把事情做好,供養師長;遇到困難時再把自己的理路再串習一次,想想做事的初衷,相信這次承擔會有不一樣的心境。

 

「所缺乏的,就給出去」

在早上的課程最後,我們看了怡如的求救,念著她的文字,覺得她的心境就跟我在雲科梯營隊時的遇境一樣的無助。我真的很害怕自己的狀況給別人造成困擾,但卻無能為力的沉淪,身旁的同行從他們身上看不見任何的困難,只有猛力擔荷利他重擔的決心,我那時開始懷疑自己的定位到底是要表現出好的一面的「承擔」抑或是可以接納犯錯的「學習」。我不敢談論我的困難,因為我是來「承擔」的,甚至營隊回來的心得也不知道該怎麼寫、寫完也不知道該不該交,比起大家那滿滿的感恩隨喜,整篇遇境困難的心得根本是異類吧 ─ 我覺得,那時候我不僅認為大家是噴火龍吧,或許我根本是誤闖龍窟的小兔崽子吧。

但看完了這篇求救,我真的想了很久,甚至老師還以為我是因為生病而體力不支(但如果我說我是在思考又會被問在思考甚麼,所以只好裝病了XD),我想,或許我坦然地去說出問題會比較好,至少,那些偽裝掩飾的藉口(像疲憊勞累、家人觀感…)可以馬上就被破邪執吧。

後來看了緯博老師給怡如的話,我覺得好溫暖。

其實從一早到自強教室時,我的心力還是跟在營隊時相差不多的低落,但看完了老師的鼓勵後拉回了我以往的積極,是阿,我幹嘛跟自己的擔心害怕站在一起?因此,開始認為,在這裡的學習開始變得有趣了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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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