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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近實在太沒心情做整理了,但這本書的內容實在太讚了,所以就把筆記做分享囉。

《愛上浪漫》這本書和《我談的那場戀愛》調性相同,只不過這次由女方的角度出發,

雖然結局相同,但是有同樣的深度與廣度!

 


福樓拜的心智就像是「記載兩項記事的簿記」,兩個互不相容的特性就像鐵軌一樣平行。他常想望著兩種事情,常常說是一回事,作是一回事,還不是以被稱做一隻「奇怪的動物」。

崇拜禪學的靜謐←→常常發脾氣

積極保有良好的組織力←→常常很晚才再打電話

捐錢給精神慈善機構←→不太能忍受傻子

有時候很迷人←→隔天卻變得冷漠

能夠心領神會←→卻又自私的不得了

對關係有自己的見解←→對自己的關係盲目不已

感覺很像是希特勒茹素卻又殺人無數的感覺,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福樓拜的心智阿!

有些人就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惡劣,因此他們對「了解」這種事,就概念上來說一點挑戰性都沒有。還有那些沒那麼容易打發的人,因為他們自己多多少少知道自己何以惹人厭的原因,他們是自己的評論家,因此完全不被外界的攻擊所影響

討人厭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討人厭的原因,因為它們從來不把那些原因視為問題。

斯湯達爾曾悲觀地說,愛情中,總有一方較愛著另一方,因此這也表示關係中總有權力在誰手上的考量。只有當雙方都能在秤上放上相同的砝碼,只有當一個人說,「我愛你,」而另一個人也自然而然的說,「我也愛你。」大家才能忘卻權力的存在。

愛情,是一場權力的競爭。

愛情直角解釋了對某人或某事的熱愛。A愛B,但是B比較關心C。B顯示的興趣不會讓B使人產生反感,B對C的注意反而加深B的優點。就某方面而言,A愛B,因為B為了C而分心,因為B有好品味,認為A不值得傾聽,因為C擁有A─這個一點都不欣賞自己的人─不確定自己擁有的優點,但是可能因為B的沉思而覺得自己也有了關聯。

思考自己的愛情是不是一種崇拜關係,如果是,趕快脫離。

學術受虐性反映了一個形而上的偏見,就是真理是很難得到的寶藏,能夠輕易看懂或學會的東西,一定是過於輕浮或是不甚合理的;真理應當是一座需要攀登的高山,危險難爬又難以征服。在圖書館閱覽室的昏黃燈光下,學術界的格言就是:一篇越折磨我的文章,必然有更大的真理。

這實在太中肯了

都市外表下的守舊幼稚思想,艾瑞克和同事正在展現古老的儀式,以他們在性方面的需求取代情感方面的需求,來減少彼此依賴的重量。

果然男人還是要保有自己膚淺好色的一面阿...

焦慮在社會壓力和期待之下反應了個人的恐懼。我會如我伴侶期待的那樣有趣嗎?我會符合那些我愛的人的期待嗎?
因為這些焦慮聚集在個人與社會間那層敏感的薄膜,一個人總會在無法告白時想像著寂寞,因為團體中沒有人能了解因為其他人所引起的恐懼。
「我現在嚴重焦慮,」對方卻疑惑關心的說,「甚麼意思?有甚麼好焦慮的?」而因為我們都嘲笑那些讓我們焦慮的人事物,無法強調焦慮讓我們沒有辦法產生一種幽默感。
隨之而來的就是心智問題和人類學的問題了。

一但艾莉絲排除那些愛情短暫的標準後,還剩下甚麼呢?還有甚麼能被愛的?既然他已經排除了肉體、智慧和資產?
就像笛卡耳一樣,所剩不多了。她只剩下純然的意識。一個存在的核心,想要只因為自己存在而被愛的渴望。
怪不得她一直買化妝品。

有甚麼東西不會隨著時間或運氣而逝去的?

艾利斯認為一本書能改善她生活的時候,才覺得這本書值得一看。在那些受過教育的文學批評家眼中,她可能因此犯了讀者最大的罪惡─她對那本書有所求。
然而,讀者不應是有所追求的,書應該是沒有目的的─吸塵器和油唧筒是有目的的,但不是說藝術僅單為藝術存在嗎?
我們應當記得納博可夫嘲笑那些想曾小說裡學到東西的人─學到東西!那不是希望吃魚子醬止餓嗎?

八卦是信任的一個課題:當人覺得自己可以自在的八卦時,顯示他們覺得有人可以了解他們的嫌惡。這是一種共謀的舉動。

痛苦/問題  ─帶來→ 思考 (智慧型)
尚福爾:「思考撫慰了一切」
思考 ─ 帶來→痛苦/問題  (自然主義型)
盧梭提出一個哲學家窗外發生的謀殺案,這位哲學家「只跟自己爭辯了一會兒,免得天性認同這位不幸的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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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鉐

    秋風蕭瑟,歌以詠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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